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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我睡會兒!」小鐘今年三十歲,個子不高,自帶詩人氣質。經方寸久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再勸說,他才發動車子回去。
光頭強回家拿了鐵鏈出來,站在車旁思索憑一己之力讓車脫離困境的方法。
蕭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見站在風雪中的光頭強。「好像是伯父!」覃濤瘦瘦高高,眉峯如聚,用蕭望的話說「濤哥有兩道會說話的眉毛!」,與多數人不同,他挑眉示憂愁填滿心間,皺眉示喜悅掛上眉梢,平穩狀態則是事情馬馬虎虎,心情還過得去。
他皺了下眉頭,「好像是的!」蕭愉淡淡回答了句。覃濤停下車,蕭愉解開安全帶下車,「怎麼啦?」她看清停在路邊的客車,從車輪的痕跡就可以判斷她的父親遇到了麻煩。
光頭強這時最不願遇見自己的女兒和即將成爲女婿的覃濤,開了這麼多年的車閉着眼也不該犯這樣的錯誤,丟人呀。
「哎,就現在這樣了!沒想到路上會這麼滑!」後面的話他實在不知怎麼說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擺出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神情。覃濤下車,幫蕭愉撐着傘。
蕭愉把傘收了起來,走到車的左邊看了眼,若幾個人合力,推出車不成問題。
凌樓開着警車在街上逛了半個早上,後背箱裏放着一大紙箱鹽。爲避免冰凍,他拖了鹽撒在路上。主幹道都撒完,還剩了幾包,他便想着把到自家的巷子撒點。車開到昨日施工的地方,看見光頭強的光頭暴露在風雪中,撐傘的男子是生面孔,心中已猜到了八分。
幾個人看他把車停好,「強叔!」光頭強看着凌樓眉開眼笑,周金枝平時求爺爺拜奶奶的那套他也在心裏默唸。凌樓如救世主般出現,打破這難堪的三角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