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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愉揪住他的耳朵,他的腦袋只得跟着她的手走,「不就喫了點薯片嗎?用得着這麼大動干戈嗎?」
「只是一點兒嗎?桌上的全叫你喫完了!」蕭望眼睛的餘光延伸到桌上,他也嚇了一跳,不敢相信連自己最討厭的番茄味的薯片都喫進了肚裏。
「我還給你,還給你!」他連連求饒,看蕭愉沒有放手的意思,「你以爲我想喫嗎?喫了番茄味的我還過敏呢!」蕭愉把婚事的不順化成一股力量全加諸到了蕭望的耳朵上。
「媽——媽——」蕭望大叫。周金枝在衛生間洗衣服,進去時還看見看姐弟倆靠在沙發和睦地看電視喫零食,心裏還爲當年堅持生下蕭望的明智而沾沾自喜。
她把白色衣服拿出來單獨洗,兩手全是泡沫。「好了,你是姐姐,讓着弟弟點兒!」她走過去對蕭愉道。
「我們倆的事,關您什麼事?」從小到大都是這句臺詞,說的人無感,聽的人耳朵已經起了繭,心裏也漸漸麻木。周金枝的臉發綠,蕭愉鬆掉蕭望的耳朵站起來,「您以後只靠您兒子就好!」她走到房門前回頭說。
「喫了什麼,快去買點!」周金枝帶着嚴厲的口吻斥責蕭望。他摸着通紅的耳朵,一副委屈的樣子,每次蕭愉和周金枝冷戰,受傷的人總是他。
「錢呢?」
周金枝轉身進了浴室,邊走邊說,「你自己喫的,還好意思問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