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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燕在心裏感嘆幸好傷的是左手,「沒事!一大家子人喫飯,我注意點也就好了!」
凌穹在臥室待了半天,冥思苦想那條項鍊,完全不知道放到哪兒去了。敲門聲響過後凌樓大步走了進來,他脫下他的黑色大衣,換上了常穿的黑色棉衣。「看着順眼多了!」凌穹回頭看了他一眼道。
凌樓在牀沿坐下,雖說把已經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很不厚道,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她用書不經意把桌上的照片罩住,桌上全變成了各種資料和教材。他盯着白色書桌道:「我給你的項鍊,能不能賣給我?」
凌穹偏了偏身子,椅子跟着她身體偏動的幅度有節奏地響,聲音較小頭爸爸他們唱國歌好聽許多。「丟了!」她實話實說。
凌樓輕輕噢了一聲,隨即又長噢了一聲,牀咯吱幾聲長嚎。他幾乎跑遍了鎮上所有的首飾店,也沒找到一樣的項鍊。「送條別的樣式的不行嗎?」
「也可以!」他沒有回頭,身體僵直地走了出去。從客廳下樓直接到了院裏,雪化完,水泥地上佈滿細碎的冰凌。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用腳後跟踩碎冰凌。白色冰花在他身後破裂。
蕭愉站在門前的臺階上看他身後踩出的白色碎花露出了笑容。她看到凌樓穿的拖鞋,忽然想到年前他曾送過她一雙白色球鞋,後來又幾次約她喫飯,心裏倒是很佩服他。有時候她自己也會覺得奇怪,凌樓一表人才,如今工作也穩定,可她對他完全沒有男女之間的感覺。甚至覺得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v形山凹處橫亙着一角陽光,像畫在紙上的三角形邊緣沒有一點缺角,黃綠色的樹全部鍍上金黃。
「你要去相親?」凌樓轉身看見蕭愉便問。她今天畫了淡妝,穿深筒皮靴,外罩一件帶毛米白蝙蝠衫,看着很有幾分小女人的味道。凌樓看了她幾眼,略帶羞澀地把目光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