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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詩在陽臺上晾衣服,明明是脫過水的衣服,舉着卻覺異常沉重。今天她發現小頭爸爸後背的幾處傷痕,以前他連手上劃個小口都無法容忍,怕留下傷疤。他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公司破產前與父親關係緊張,破產後與父母決裂,她則是個不被他們認可的人,想着有高攀的因素,到安居鎮後也打過電話,但老人一直拒絕接聽,沒有辦法,她只好堅持每個月發一條一切安好的簡訊。
傷痕是在來安居鎮之後造成的,想來送酒他喫了不少苦,今天才吭了聲,不知是環境變了還是頭腦出了故障的緣故。過去的事忘了也好,她竟有些害怕再帶他去醫院了,清除了淤血又怎樣,能清除掉那些不好的記憶嗎?
水滴在額頭,她抬頭水又滴在臉上,這才發現褲子忘了脫水。張着袖子擦水時看到從院門進來的孩子們,她放了晾衣杆在牆角急忙走了出去。
光頭強和老好人邊走邊感嘆人事的無常,夜晚風裏帶着晴朗的味道,兩人氣憤趕到華茂批發市場,店門已經關閉,問了旁邊做早餐的人,才知道大鬍子的女兒出了車禍。他已經趕去現場,至於現場的情況怎樣,還不得而知。
一陣寒風貼着老好人的脖頸而過,他緊了緊領口,「還有點冷!」他說。
光頭強摸了摸腦袋,「今天已經雨水了吧?」
老好人答應了一聲,「離春耕時間不遠了!再過幾天就要暖和了!」
聽歐陽詩說小頭爸爸傷得不重,且現在已經睡着,幾個孩子就各自回了家。蕭望進家門便感到氣氛的異常,他伸長脖子探看,納悶究竟誰和誰之間爆發了戰爭。桌上放着菜,爲防止冷卻用碗罩着,周金枝坐在沙發前看電視,新聞頻道重複播放奧運會開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