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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穹低着頭肩膀抖動,聽完方寸久的話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難怪蕭望總唸叨最漂亮的女人最會騙人,凌穹也是。
白老師早上醒來未聽見歌聲,看了手機覺得恍惚手機屏幕都變成了紅綠的一團,抬手擦掉堆積在眼角的眼屎細看了眼,確定是週一沒錯。週一升旗唱國歌,其他人不知道,總之小頭爸爸是這樣,雨雪雷打不動。他迅速洗漱出門,到方寸久家院門一看,只有根傲立風中的竹竿,風把他的頭髮一個勁兒地向後拉,臉上那張皮都要被撕得粉碎,鼻子也在狠狠網肉裏鑽,安居鎮初春的風絕不是能說笑的時刻。
老好人急急忙忙趕過來,七點要去工地上班,沒來報到心裏總覺得擱着件事兒。
「白老師?您在學校天天看學生升國旗還沒膩煩?」老好人與白老師打過幾次照面,但都沒有正式說上話,此一句,也算正式打招呼了!
白老師心裏高興,偽裝還算成功,說過幾次話的人他這樣變了裝後都沒有認出,人生無非也是換裝登臺的一場戲,不過還是要分清哪個纔是真實的自己。「習慣了!」白老師看他手裏抱着安全帽,眼裏蹦出些許驚奇。
「噢,去工地!」
「鎮東頭的療養院?」白老師在學校聽過新建療養院的事,當然也只侷限於聽,不發表見解,他在學校只處理與教學相關的事,也只談論與教學相關的事。
老好人點頭,他注視着白老師,眼裏心裏都是熟悉的感覺。要不是時間緊急他必須趕往工地,他想他一定能想起在何處見過這個眼神冷峻又不失溫暖的人。看老好人走遠,白老師又在院門前徘徊了片刻纔去學校。
小頭爸爸一覺醒來時鐘指向十點一刻,起牀喫了藥準備去唱國歌,不知怎麼就睡了過去。今天也是失策,以前都是升完國旗喫完早餐後再喫飯的,今天頭腦發熱起牀後就喫了飯,白白節省了一頓飯,他一邊責備自己一面穿衣起牀,臉上的淤青消散,又可以走街串巷去送酒,半路還可以同街角的老人們來一局,想想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