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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愉準備結婚那會兒,不就是讓他看的日期嗎?」歐陽詩快人快語,那時候聽了墨鏡先生的話,周金枝回家就張羅起了蕭愉的婚事。
「怎麼啦?」周金枝迷迷糊糊。
「誰能想到呢!那人竟然是白老師!」
周金枝努力回想,難怪覺得眼熟,高矮胖瘦都能對號,頭髮留長再凌亂點,鬍子再長長點,再戴一副墨鏡,可不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白老師?女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真是截然的兩人。
「難怪他能算得這麼準呢!當時聽你說了我還奇怪,」楊燕轉向周金枝,周金枝五臟六腑都變了顏色,臉上勉強掛着平靜的神色。「我那次去買菜,遇到他就閒聊了幾句,也怪我,你們說說,好好的老師跑去算命幹什麼?」
柳珍不言,就憑他不遠千里把章立早帶回來這一點,說明作爲老師是合格的。
「地震的時候抗險救災,他也去了!」歐陽詩說,她記得站在廢墟暴露在酷吏烈陽光下的白老師,還有一次性搬兩箱礦泉水的白老師,與他的職業該有的形象判若兩人的白老師。
周金枝想起落入白老師手的二百四十塊錢,心裏叫苦不迭,空心菜的菜梗扔進放菜葉的盆裏,菜葉扔進放菜梗的盆裏。旁邊的歐陽詩發現她的不尋常舉動,碰了幾下她的胳膊肘。周金枝驚醒,抱着菜盆站了起來,站起來也不好意思再坐下,「我該回去了!大人孩子都還等着喫飯呢!」她吊着口氣說,端着菜盆微微佝僂着走了。
她邊走邊想,白老師好好的一個老師,幹嘛摻和進她家裏的事?難道是他喜歡蕭愉?喜歡的話還巴不得她早點嫁出去嗎?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對覃濤的爲人是很清楚的,之所以這樣是爲了讓他們儘早看清覃濤的真面目。難道說他對蕭愉早有居心?還是說他倆是同謀,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有蕭愉的一份力,她早就知道覃濤的所作所爲卻不對自己的父母透露半句,她覺得她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