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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燕在沙發坐下,周金枝坐在她旁邊,「他們兩個以前早就認識,我們租的房子,還是白老師幫忙找的呢!」周金枝繼續說。楊燕想既然他是戴墨鏡的算命先生,爲他們介紹房子也不足爲奇,出租的信息牌,當時不正是放在巷口的嗎?人真的可笑,一個教書育人的好小夥坐在那裏想想感受點活人的氣息,便被人從外表判斷當作了算命先生。
「我也不指望她能找到白老師那麼好的人,對方也不需要對我們好,對她一個人好就可以了!」白老師散盡家財並投身汶川地震救災的事情她從歐陽詩處已有耳聞。「我這輩子是成爲不了那樣的人了!」周金枝發自肺腑地說,她這輩子做飯打掃把兩個孩子拉扯大已已經不容易,再者也沒親歷過那樣的苦痛,粗人一個,不可能有那種捨身的覺悟。看到路邊的五塊錢會不聲不響撿起揣進腰包,並且爲此高興整整一天,自己過得好就好,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
敲門聲響起,周金枝忙去開門,順便瞟了眼牆上的時鐘,指向十點。「你今天回來得早些!」
光頭強醉得厲害,即便桌子震動也沒能把他吵醒。章醫生低頭,腿上小頭爸爸的小頭不見了,他低下頭張望,小頭爸爸已經溜到了桌子下面,聲音就是他弄出來的。老好人和白老師回頭,還是白老師的反應迅速,急忙彎腰把小頭爸爸扶了起來,「怎麼樣?沒事吧?」
小頭爸爸睜開惺忪的雙眼,電燈在眼前晃得刺眼。他又閉上眼沉沉睡去,似乎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白老師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看得發呆,「沒事!」章醫生把小頭爸爸的腦袋扒拉了一圈,沒有起包更沒有流血,這種情況他們早就習以爲常。
「我跟你說,」老好人把白老師拉過去,拍着胸脯,「我要是早一點結婚,凌樓現在也有你這麼大了!」他掰着手指算。
章醫生心裏發急,老好人喝完酒後最喜歡嘮叨,已經見怪不怪,倒是光頭強,以前每次聚會就他一人喝得最多,腦袋清醒得很,現在好像也沒喝幾杯不知怎麼就醉了。先前喝完酒就數光頭強的話最多,現在想想,真有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