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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又是章醫生和柳珍牙齒和舌頭又開始了徒勞的較量。
章立早推門進屋,在玄關一股森然的殺氣迎面衝過來,殺得她頭髮凌亂。章醫生坐在沙發,手裏沒有拿書,雙手交疊背靠沙發,目光渙散。柳珍在廚房準備明天的早餐,窗戶沒有關上,被風吹得攘在窗框啪嗒幾聲脆響,章醫生心裏焦灼難耐,多喫點不就好了,孩子們都處在長身體的關鍵時刻,營養充足學習成績才能提上去。
他走向窗戶時章立早已經進了屋,他看見被關上的門,才知道章立早已經回家。章醫生的作息時間很規律,晚上十一點睡覺,早上七點起牀。他抬腕看了看時間,十一點過了十分。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睡覺的衝動,也沒有睡覺的想法。
他緊閉着嘴扭過頭去關窗戶,滑動的玻璃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拉不動,章醫生怕把窗戶拉壞,回頭偷瞄時一道黑色藉着風力貼在了他眼鏡右邊的鏡片。他顫抖着摘下眼鏡,風力一鬆,那東西隨着他的餘光落在了地上。他用腳稍微探了探,蹲下撿起來看了看,只是一片樹葉,虛驚一場。
蕭愉在燈下站了會兒,風越吹越冷,春天已到,今晚的溫度退回了立春前。寒潮最終還是來了,較之前來得晚了些。凌樓抄了近路從窄巷中走出來,路上遇到醉酒的老王,送他回家後立馬趕了過來。
「來晚了!你不冷吧?」他握住蕭愉的冰涼的手。他要是沒有這樣的動作她也不會發火,至少她後來是這樣認爲的。蕭愉甩開他的手,酒味刺鼻,「你喝酒了?」
「沒有,回來的路上遇到喝醉的老王,送他回家了!」他用力跟她解釋。蕭愉心裏了些,她並不討厭男人喝酒,喝酒不要喝得爛醉,掌握好度就行。凌樓看她的神色緩和了,笑着靠在她肩上緩緩道,「你最近有時間嗎?」
「怎麼啦?」她聲音也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