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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愉和白老師的事怎麼樣了?」歐陽詩覺察到問題的沉重,轉移了話題。
周金枝的手再次伸向瓜果盤,花生瓜子試探一番後還是抓了一小把瓜子。「兩個人早就認識了,都沒有那個意思,真是急死人,你們猜怎麼着,我那次去巷口算命,還是愉兒那死丫頭和白老師打了招呼的!真是氣死人了,白老師這人也老實,竟然還把錢給了愉兒!」不提起就罷了,既然提起非得叫她把錢還回來不可。
「你也不要信算命求神那些把戲了!信誰求誰都不如信自己求自己!」歐陽詩說。
周金枝也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成了一出又一出的鬧劇,不說面兒上擱不住,心裏也不好受。實際活到現在,神明也沒給她指出一條康莊大道,磕磕絆絆走到現在,混到看蕭愉大學畢業,心裏舒坦了些。現在又鬧出了這種事。只可惜這女兒跟自己不親,當然也有自己的因素,這些年她看着女兒上大學找工作,心裏是舒坦的,想跟她親近卻無論如何也親近不起來。
「是,還不如信自己呢!」她自言自語,「白老師還有個弟弟呢!要是他倆不成,讓他弟弟試試也可以的!」
楊燕沒吱聲,她想得挺圓滿,就怕現實不依照她希望的來。蕭愉那孩子她看着覺得是個要強的人,只怕不會按照周金枝的意思辦事。她有時會覺得自己很懦弱,心裏想的有些話嘴上卻不敢說出,害怕日後成爲口角的源泉。
光頭強回家坐在客廳的沙發看電視,周金枝在廚房忙碌,他踱到廚房,來回在窄小的廚房走來走去。「你不幫忙就去外面坐着,在這裏妨礙我做事算怎麼回事?」
光頭強悶着喉嚨發出一聲嘆息,明天是他父親母親的祭日,以前他們每年去祭拜三次,除夕、祭日、清明各去一次。今年除夕他開着自己那輛破舊的客車載着家人去了無樑郊區的墓地,沒有去哥哥家,由於去得早,他們是第一批前去祭拜的人。轉眼明日即是他父母的祭日,「明天是爸媽的祭日,要不要去——」
「還過幾天就是清明瞭吧!一起去了算了!」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不比住在無樑時候,跑也難跑,輾轉了那麼多地方,實在不想再拖家帶口地到處跑了。
光頭強摸着光頭像當作西瓜那般拍打了幾下,「也行,那就後天去吧!」說完走出廚房,像憋急從衛生間走出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