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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好人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是如此,現在在兒子女兒面前都不敢隨便說話,說了一句話既有語病,和年輕人的觀點又相悖。
周金枝站在門汀看覃老師夫婦走遠,心裏五味雜陳,爲了孩子,有些時候就算給人下跪也沒辦法。覃老師老來得子,覃濤自然嬌生慣養了些,說該嚴格的時候也沒有打馬虎眼兒,現在都長成這個樣子,再想想蕭望,自己對他也太過放縱,每次都是面上擱了一張嘴在他身上,還不是想方設法還哄着。
兩人來周金枝也沒給好臉色,甚至都沒有讓人進屋。
「久哥回來了?」老好人看見方寸久在玄關處急忙站起來向他敬了個禮,方寸久未及拍落衣服上的雨水,看見老好人急忙端端正正回敬了軍禮。「坐車回來的?」
「是,坐到院門前。」
「兒子,怎麼不叫我給你送傘?」小頭爸爸收好他的寶貝象棋,出來看見自己兒子頭髮上的水珠關切地說。他拿牆上的乾毛巾,固定在牆上的塑料架從跟着毛巾被他甩出很遠,「擦擦,不然又感冒了!」毛巾和手在方寸久頭上一陣胡亂揉搓,頭髮站着躺着坐着伸長胳膊拉長腿的都有。
「我自己擦吧!」說了好幾遍,才從小頭爸爸手中把毛巾唬過來。
「還在下雨?」光頭強問。
「小些了!」方寸久答,聽完光頭強便站起來說他要回家了,「是我一句話說錯了嗎?外面的雨下得還大呢!」方寸久留他再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