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周金枝沒有吭聲,「人家傘都忘這兒了,還下這麼大雨呢!」
「傘忘了怎麼啦?下雨怎麼啦?又不是我請他們來的,我女兒跟他們兒子戀愛,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就值一把傘啊!」周金枝越說越氣,「覃濤也真不是個人,不爲大人想也該爲自己想想,對方還是個學生呢,以後兩個人怎麼相處!」
「自己找的罪受,能怎麼辦?牙齒咬掉,腳走爛了也只能硬撐着走完!責任不是說能卸下就能卸下的!」
「我看苦的是對方那女孩兒,小小年紀,不多讀點書,帶個娃該怎麼辦?」說着說着氣又不打一處來,「我看那混小子纔不管什麼責任呢!他只顧自己痛快!」
「什麼只圖自己痛快,女孩兒也不知事,像這種事,怪不了哪一方!」光頭強說。
「噢,按照你這麼說,如果愉兒發生這樣的事情,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你看看你這人,還算個爸爸嗎?」周金枝指着光頭強的鼻子破口大罵,口水噴了他滿臉。光頭強把毛巾搭在肩上,話題不知何時轉移到了這裏,說着說着倒搭上了自己女兒。
說出這些話是出乎周金枝的意料的,她從來沒有這麼公開護過女兒,甚至說自蕭愉出生以來心裏就不怎麼喜歡這個女兒,後來看女兒學習成績好,臉上有光才勉強忍了,蕭愉大學沒向家裏要錢,自己做兼職掙學費,後來找到工作,她心裏對女兒是存着敬畏的,也是敬而遠之,不敢端上檯面的。
「不說了,不說了,我投降,你厲害,永遠都是你最厲害!」光頭強帶着無奈的語氣說,家裏也幸好有他懂得忍讓,纔不致真的把屋樑都掀了。周金枝是一粒火星,還好光頭強不是一桶油,蕭望經常這樣說。
「去開車了,估計半夜纔會回來,喫飯的話就不要等我了!」光頭強走到玄關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