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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拿杯,左手擺手,「怎麼?」白老師送到脣邊的酒杯又放下。
「已經分手了!」
「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徹底分了,其實我早就有預感的!」
白復漢想起蕭老師提過要去英國做交換老師的事,原來那時候她已經有了要和凌樓分開的打算。這就是她一直想拿弟弟在周金枝面前當擋箭牌的理由吧,他輕嘆一聲,人的一生中有各種各樣的選擇,愛情和麵包往往打得頭破血流,也難較高下。
看出白老師並沒有意外的表情,「你知道?」
白老師的腦袋轉得飛快。「你是說蕭老師跟你分手的事嗎?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凌樓皺着眉頭,兩頰通紅,一瓶酒被他幾口喝完,這酒後勁兒大,此刻他已經有了醉意,吐出的話也有了醉意,「你,你怎麼——知道?」他想用手指着白老師,無奈手不聽使喚,彎彎曲曲也沒指上白老師的鼻樑,說着說着哭作一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要回家問問清楚。聽他說話白老師心裏跟着着急,他又嘆了口氣。該怎樣的就怎樣說清楚不就好了嗎?「好,回家回家。」白老師扶着他回去,凌蕭兩家的門緊閉,從外面鎖上,他只得又把他扶了回來。折騰了半天后去學校,上課鈴已經打響,到鎮上後唯一的一次,上課鈴打響前沒有去教室外面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