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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蕭愉已經走了十來天,她走那天光頭強在家門口送她,混在一羣人當中也不知說什麼好,隨大流說了幾句讓她保重的話。他們禮貌性地告別,蕭愉擁抱了所有前去送別的人,當然也擁抱了他。現在心裏空落落的,家裏也冷清了許多。
凌樓坐在桌前,只開了桌上的檯燈,拎着鏈子左手臂枕着下巴在燈前觀賞吊墜。第一次沒有送出去的東西,再送出去後又收回來,從凌穹處如此,在蕭愉處亦如此,白色燈光下藍色並銀色吊墜發出暗藍色光芒,較之前多了幾分耀眼的光。他把檯燈挪過來細看,墜子後面四周圍着的銀色部分上似有劃痕,他用手摸了下,是兩個字母,對着燈光細看,是l&x,一看就出自某個手工作坊。
他頓覺手中的項鍊有千斤重,真不是自己買的那條,凌穹那丫頭沒有說謊。
「這是誰的衣服?誰的衣服,快出來認領!」凌穹的聲音響在客廳,他手抖了幾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衣服兩個字劃過腦海,白天遇到白老師,他還問過他衣服的事。
凌穹用晾衣杆挑着衣服,凌樓出去稍稍踮了腳尖就輕易拿在手中。「我——我的!」
「你什麼時候有那麼件衣服了?」
「白老師的!」他左看右看,這件衣服可是他親自動手洗的,也不知道洗乾淨了沒。
「白老師的衣服怎麼在這裏?喔,你上次醉酒吐他身上了吧?!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麼多。」
「男子漢酒量大些好些,出去喫飯有哪個不喝點的?」老好人聽他們說沒忍住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