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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時彼一時嘛!」他拿起雲南白藥往手上噴,他個子高手指也長,長的手指骨節突出,食指由於長時間勞作成了一張弓。
「你的項鍊!」凌樓把項鍊放在凌穹桌上。她正埋頭在題海中,爲一道函數題目冥思苦想不得結果。手插在頭髮中,面部肌肉都寫滿苦惱,項鍊從草稿本上滑到桌面發出輕微的聲響。她拿起項鍊攢在手心,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怎麼不說那項鍊是別人送你的?」
「說了,是你自己沒聽好不好?」凌穹不看她哥,語氣平靜。
凌樓想了想,實在想不起她說這是別人送給她的諸如此類的話。
「對不起!這件事是哥哥做得不對!」氣氛一度陷入沉默,印象中這還是哥哥第一次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他們都是不喜歡煽情的人,即便是一句好話,說出來也是硬邦邦冷冰冰。有時候對外人說話可以說得像棉花一般軟,像棉花糖一樣甜,可對家人說的話原本是想表達同樣的意思,卻像茅坑裏的石頭。
凌穹偷看了他一眼,隨即收回目光落在沾了墨水的中指。「你突然這樣說讓我很不習慣!」說完凌樓覺得這完全與自己一慣的風格不搭,特別是對他妹妹,他從來沒對她這般一本正經地說過軟話。此刻看凌穹的神情,沒了不自在,心裏也輕鬆了許多。
「聽着以後就習慣了!」
「只怕很少有那樣的機會了!」
凌樓站起來,「賤脾氣,就是不能跟你好好說話!」
凌穹衝他吐了吐舌頭,「是某人以後能好好跟我說話就好了,只怕走出房間門就會忘記現在才說過的能讓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話!」凌樓走到房門右手握着門把回頭,「誰叫我們是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