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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刀就叫做‘名劍’,怎麼樣?正如沈虎禪給人稱他‘七大寇’之首,他還是一個爲國爲民的俠之大者;魏忠賢封爲上公,生祠遍天下,然而還是賣國賣民,戒之大者!”墨三傳開口說話時的鐵鏽味就更濃了。就像正在迅速生鏽着似的,“我管它叫什麼,他都是我一生爲他們奴役的刀!”
“好!正合我意!”橫山十八又給激起強烈的鬥志,“我殺了納蘭和方柔激之後,就找你。”
“不是找我,而是找我的刀,”墨三傳反問:“爲什麼要殺了納蘭,而不是勝了納蘭?擊敗對手不一定要殺之。”
“他的武功跟我太接近了,我勝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殺他。況且,如果不殺,”橫山十八道,“日後要我一旦功成名就,稍微荒疏習武;或是受傷得病,一時不能練武,他的劍法就要勝於我了——這樣的人,現在能殺當殺,莫待殺不了時空悔恨!”
“好,”墨三傳點點頭,居然用舌頭舐了舐他自己的手背,像似在品嚐鐵鏽味似的,“你殺你的,總之公平決鬥,生死無悔。”
他的鐵鏽味和橫山十八身上的血腥味恰成對比。
納蘭長嘆:“可是我卻不想殺你。”
橫山十八道:“那是因爲你根本殺不了我。”
“我並不恨你。我只殺我恨的人。”納蘭說,“你把一手撫養你成人教你一身絕藝的師父當衆擊敗,只能教我討厭你,還不能教我恨你。”
“早知如此,”模山十八居然說,“我應該將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