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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劍,要數我最快,也最狠;”方柔激道:“但未必是我最好、最高。”
章大寒忽然覺得很癢。
手癢。
癢得無枝可棲,無法可施。
手癢來自心癢。
他忍不住道:“看到你拔劍,我也忍不住想拔劍跟你比。”方柔激悠然道:“我纔不跟你比。”
他笑眯眯地看着章大寒,眼尾紋摺疊成波,笑得像一個燈謎。章大寒居然給他瞅得有點後脖子寒毛倒豎起來:“爲什麼?你不敢?”方柔激滿懷善意的說:“我從不跟牛比劍,我又沒長一對角,不想角力。”章大寒乍聽可又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三四五六七八九佛朝宗,跨步又要拔劍,納蘭連忙阻攔,低聲道:“阿激就是要激怒你,你偏就愛受這種氣!自己人,動什麼劍!”王千子卻在這時候說話了:“可是你剛纔仍是拔了劍。”方柔激好整以暇的說:“是呀。”
王千子翻着怪眼道:“你還是對我出了劍。”“是啊,”方柔激閒着說,“可是我並沒有傷了你。”“那也一樣,”王千子乜着眼說,“你還是對我拔了劍。”他補充道:“你不是在請教我,而是用劍威脅我。我是從不受人威脅的。”方柔激雙眉一軒,欲言又止,終於冷冷地道:“隨你怎麼說!”王千子忽然退後兩步,擺出架式:“你再拔一次劍看看。”方柔激道:“什麼?”
王千子堅定的道:“剛纔我沒防備,現在你再向我拔一次劍看看!”納蘭走到前面勸道:“大家是朋友,犯不着動了真怒——”忽然,他發現自己走不近去。
勸不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