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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裝成姐弟,夏曦澄知道這是小說裏的另一種套路,一些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女在特殊的情況下會偽裝成彼此的家人,以此掩人耳目。
進了公司,她發現這個套路也適用於現實世界,大部分頭頂八卦天線的女同事瞬間改變了態度,至少在表面上,她們笑得比之前更自然一些:「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那曦澄昨天怎麼沒說呢?人家可是你弟弟誒,正好坐你對面,怎麼都不打聲招呼?」竟還有個女同事緊盯着她看,連旋轉椅都靠了過來。
這話聽上去像在開玩笑,語氣卻咄咄逼人,夏曦澄很快就想好了措辭:「昨天跟他吵架了,懶得說。」
連郭鈺都驚訝地看着她,在這之前,只有郭鈺知道她是獨生女,現在莫名其妙冒出一個弟弟,信息量顯然有點大。
夏曦澄朝郭鈺使了個眼色,大不了就說那是個遠方表弟,「攀親戚」這事不難。郭鈺點點頭,還是選擇信任,沒有戳穿。
生而爲人,越長大就越要懂得隨機應變,這是母親告訴夏曦澄的道理。
從早上熬到中午,總算可以暫時放下手頭上的任務去喫飯,那些任務是早上由老闆統一佈置下來的。夏曦澄忽然想起今天還沒見到蔣雨濤,這本該是件好事,可那天晚上的聚會讓她不寒而慄。
她想到醉酒那天晚上有塊石頭壓在她身上,沒過幾秒就不見了,像是被扔到了角落裏,發出刺耳的聲音,幫她扔掉石頭的人顯然是夏慕生。
其實哪有什麼石頭?不過就是包間的燈突然暗了下來,黑燈瞎火,一個褪去上衣的男人妄想欺身而上罷了,這男人的年齡幾乎能趕上夏曦澄的父親,但遠不如夏曦澄的父親那樣既正直又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