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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鬼鬼祟祟的模樣,試問誰能相信她真是來吹風的?要我看,她該被劇組抓去磨鏈幾年才能練成精湛的演技。
我關上陽臺的門,懶得拆穿她:「都這麼晚了,先去睡覺吧,明天還得上班。」
找不到解決問題的關鍵,我只能繼續忍着,後來許白璐也出現了心臟痛的症狀,我馬上明白這種怪病與保護鎖無關。
在許白璐首次觸發怪病當天,程序纔給我們送來消息,說這是在例行警告,提醒我們別忘了催促作者完成任務,否則我們橫豎都是死。
在這之前,我早就監督過夏曦澄多次,想儘快擺脫掉麻煩事,重返我那麻木不仁的十六歲。
可滯留在現實世界的時間越久,自我意識就越容易凸顯出來,我能感受到它正不斷衝擊着初始人設,像是兩個互看彼此不順眼的拳擊手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想把對方按倒在地。
我以爲人所表現出的負面情緒是一出博取同情的戲碼,在某人身上投放的情感也只是爲了各取所需,利己主義者好像就應該是這樣的,可以暫時讓利,但最終立大功的人必須得是自己。
夏曦澄並不是我設想出的這種形象,她受過不少委屈,仍然不願把痛苦都告訴親朋好友,還忙着爲郭鈺和何見川操心,爲了給郭鈺「報仇」,她甚至還狠狠踹了何見川一腳。
那一腳始料未及,竟夠我偷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