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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說的,你要是不辭職,最起碼得是我上司的上司。」於偉明爽朗的笑,「辭職之前就是我們的領導,你可是政法委最有潛力的年輕幹部。」
魯從謙苦澀的揮一揮手,以示否認。
於偉明又說:「你魯總說這話可就顯得矯情了,誰不知道你事業有成、家纏萬貫,是赫赫有名的儒商。哪裏像我們,苦哈哈的拿着死工資過日子。」
人吶,就是不知足。魯從謙不止一次幻想,如果他沒有從政法委辭職,爲創造財富、實現個人理想轉而去做生意,而是老老實實上班,把所有業餘時間分給妻子和女兒,那麼先先現在應該已經順利完成學業,閆芳菲應該還活在世上,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那也是世俗上的一種成功。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應該」,他也沒有後悔藥可喫。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他無奈的說,「算了,不提這個,今天來找你,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相求。」
於偉明怎會不知「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咱們這麼多年交情,什麼求不求的,有話直說就是。」
魯從謙也就不再客套,將魯先先昨晚遇到入室搶劫一事說了一遍,道:「我擔心這人不是衝着錢財來的,是衝着我女兒來的。」
「你是說他想要實施綁架勒索?」於偉明當然清楚,以魯從謙的身家,極容易引起綁匪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