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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什麼要讓你寫那封遺書?難道是爲了製造閆芳菲出走的假象?如果照你所說,廖昌跟蹤閆芳菲並實施犯罪,肯定是爲了錢,也就是說他想要通過綁架的方式向閆芳菲的丈夫魯從謙勒索錢財,那他爲什麼又要給閆芳菲的父母寫一封信報平安呢?難道不應當將實情相告,讓閆芳菲的父母找魯從謙施壓,儘快送來錢呢?」嶽初將她的謊言一一戳破,「是你策劃了這起綁架案,並在其中進行指揮!你的計策使得閆芳菲和廖昌都死於非命,你既擺脫了廖昌的糾纏也消滅了情敵,真是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不,我沒有,我沒有……」她還在努力狡辯,她明白,自己如果還有一絲生機的話,一定就是魯從謙剩下的一點悲憫之心,所以她要把自己塑造成一朵悲慘的小白花,她不能有那麼大的瑕疵,冷汗將碎髮粘在額頭上,她捂着肚子低聲呻吟,「我的肚子疼,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審訊只能暫時中止,找了幾位女警,將她送進醫院。
嶽初氣的將記錄本一摔:「就知道她得使這一招。」
於偉明很淡然,他在想別的:「你說,姚莉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呢?」
「愛誰誰!」嶽初不關心這些八卦,「她可真狡猾,察覺到自己的罪行很快就會敗露,故意懷個孩子以減輕刑罰!要我說啊,這個女人比趙金龍、廖昌更可惡!」
「趙金龍。」於偉明想到什麼,「我得跟他見一面。」
「於警官。」辦公室門外探進一個人頭,嚇了正在飲水機前接水喝的嶽初一跳,她向他咧嘴一笑,「於警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