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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境外,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重振旗鼓,而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想要摸索一條新的經產業鏈——在夜總會組織賣淫,明晃晃的場子就立在那,早晚被端。就算打通了公安內部上上下下的關係,也要面臨三天兩頭的臨檢,太消磨人的精力。既然他「一手託兩頭」,既有小姐又有客源,那就應該蹚出一條「暗道」,神不知鬼不覺就把生意做了,大家都平安。
於是,他和崔紅英把目光瞄準了邊陲城市,勒城。
本來按照原定的計劃,這次他們不做夜總會了,換成酒吧、會所、酒店,但也都是換湯不換藥——崔紅英在勒城的所有產業,都是爲皮肉生意攬客的幌子,實際上還是要組織賣淫。有意向的嫖客和小姐,會被他們拉到邊境,邊境管理混亂,很多「無管轄區「,白鳴起就不聲不響在那找了個場所,容留嫖客和小姐宣泄荒淫。
但白鳴起和崔紅英,經過公安部門「98年嚴打」之後,還是傷了些元氣,手裏的客源雖在,小姐卻流失了大半,還有一部分家在伊達城不願意跟來勒城的。所以剛來勒城的崔紅英,還有一項工作,就是要發掘適齡女子,蠱惑他們下場接客,做小姐。
「隋螢……就是因爲這個死的,是麼?」言抒顫抖着聲音問。
紀珩沉默,點了點頭。
剛來勒城就鬧出了人命,出師不利。那時的崔紅英,在勒城還沒有如今這麼大的能量,廢了好大的勁兒疏通關係,纔算把事情壓下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敢有大的動作。硬是休養生息了好幾年,扶植親信,培養勢力。白鳴起也利用這段時間,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僅僅是把賣淫場所移到境外,也不安全。既然做了皮肉生意,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做一錘子買賣算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一錘子買賣?」言抒不明白。
從隋螢的事情裏,白鳴起意識到,讓崔紅英把良家婦女拉下水做小姐,這本身就是個風險點。那就從「已經是小姐」的人羣入手——出賣身體來錢有多快,小姐們不會不知道。只要做過了小姐,體會過了賺錢的容易,沒人能輕易上岸。但是,糾集了一羣小姐,怎麼樣咱能名正言順、掩人耳目?
「棉紡織廠!」這下言抒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