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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沒被人這樣說過,還是被一個長輩這麼說,蕭太尉話中的嘲諷好似銀針,一下下刺在她的羞恥心上。憋了好一會兒,虞秋沒忍住,一滴眼淚從眼眶中脫落,啪嗒掉落在地面上。
“我說錯了嗎?我是不是跟你說過要時刻保持腦袋清醒?”
虞秋淚眼婆娑,哽咽道:“說我就說我,提我娘做什麼。”
“她是我女兒,我說不得嗎?”蕭太尉聲音滿是嘲弄,冷聲道,“還是我哪裏說錯了?她難道不是嗎?我教了她十多年的禮義廉恥,碰見個男人,她就全都忘了!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虞秋不想聽他說自己孃的不好,揉去眼淚,帶着鼻音道:“你要罵她,誰也沒資格阻攔,那你罵吧。我不想聽,我要走了。”
她要回家去,不在這待着了。
“站住!”
身後傳來蕭太尉的怒喝聲,虞秋沒理他,捂着沾了淚的臉跑到門口,跨過門檻不見了人影,僅留蕭太尉對着空無一人的書房怔忪起來。
多年前他也曾這麼對她女兒發怒,說的話比這還難聽,什麼“自甘下賤”都說出來了。後來女兒忍着眼淚向他叩拜,轉身走後就再沒能回來過。
虞秋沒能忍住眼淚,但做了與她娘同樣的選擇,這一走,可能還會與太子一起回來,但未必會再喊他一聲外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