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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宮學之後,謹兒被託付給授業先生。他怕虞秋見了別的小孩就喜歡上,不肯讓虞秋前去探望。
有云珩與老先生保證謹兒乖乖的,虞秋被哄騙過去,把之前用在謹兒身上的心思改用在雲珩身上,雲珩很是稱心。
這一日,虞秋久違地做起了夢,是個難以啓齒的夢。
夢中的雲珩極其乖戾,困着她荒唐地糾纏,幕天席地,野蠻衝撞。也幸虧是個夢,實際發生的話,虞秋人怕是要廢掉了。
醒來後,身上沒有疼痛,讓虞秋難堪的是那樣激烈的情動後,殘留着的春潮餘韻與雲珩的關切。
“怎麼睡了一覺看起來更累了?做了噩夢,還是哪兒不舒服?”
虞秋縮着雙腿往裏側躲避,生怕被雲珩發現了身上的怪異,捂着錦被氣虛地敷衍:“做了噩夢……”
昨日她才點着雲珩的鼻子說他色/欲燻心,夜裏自己就做了春夢,被雲珩發現了,虞秋覺得自己會先被他弄得虛竭昏迷,再被他笑話一輩子。色鬼這個稱號是一輩子也去不掉了。
她不敢說,還因爲夢裏與她纏綿的雲珩,分明就是這個枕邊人,但不知爲何,虞秋感覺怪怪的。現實中,雲珩可不會那樣粗暴……
還有那樣抱着她去殿外,她是死也不會答應的。夢裏沒有守夜的宮人,她……嗯……是半推半就?還是神智散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