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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歸屬感。
他動了動乾燥的嘴脣,囈語似的跟費薄林打商量:“薄哥……不喫藥好不好?”
這點動靜在費薄林眼裏只是溫伏無聲地用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往他腰上頂了頂而已,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
他理了理溫伏額前的碎髮,免得髮梢扎到溫伏的眼睛,理完了就繼續盯向前方路況。
溫伏沒等到費薄林的回答,睫毛抖了兩下,無聲地呢喃着自己都不清楚的囈語,闔上眼再度睡去。
由於路上太堵,費薄林讓司機就近選擇了一家公立醫院,一下車就去掛了急診。
恰逢年末,發熱門診門外人多得無從下腳。抽了血做完檢查,醫生只說溫伏是過度勞累導致的免疫力下降,加上受了寒,才發起了高燒,好不容易開了單子,醫院牀位短缺,費薄林只能抱着溫伏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等護士來打吊針。
期間溫伏一直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人燒迷糊了,費薄林扶着,能走,會看路,但基本不怎麼吭聲。
護士做了皮試後扎針,瓶子一掛,水速調好,溫伏眼巴巴撐到護士離開,頭一歪,徹底昏睡過去。
醫院樓道爲了通風兩頭開窗,費薄林給溫伏身上蓋了外套,可身下的鐵皮椅子卻無比冰冷,加上藥水很涼,溫伏靠在費薄林肩頭,總是時不時皺眉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