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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薄林又問:“他得絕症了嗎?”
許威不明所以地搖頭:“沒有。”
“他要流落街頭喫不起飯了嗎?”
“沒……沒有。”
費薄林一把放開他,從上衣中拿出一塊方巾擦手:“許威,你是不是忘了,當年我像你一樣跪在公司大門前求他們救人一命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又是怎麼做的。”
這並非是疑問的語氣,費薄林淡淡地陳述完這句話以後,把帕子丟在桌上:“我沒讓你們去菜市場撿爛葉子,已經很仁慈了。”
他說完,還沒來得及轉身,忽然許威就變了臉色,大概是見事不成打算魚死網破,裝也懶得裝了,呲牙怒目地在保安手底下掙扎:“你不就是記恨我們當年沒拿錢嗎?你媽死了又怎麼了?她是自己病死的!不是我們殺的!要說殺人,你敢說費老頭子不明不白死在國外跟你沒關係嗎?!你纔是——”
費薄林橫了一記眼刀過來。
許威撞上這一眼,猶如涼水兜頭,一下子清醒過來,冒了一背冷汗。
他回憶着一秒前自己的樣子,真是跟瘋了一樣不要命,現下嘴脣蠕動着,到底是沒膽,“殺人犯”三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