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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調動了順序。
這晚恰逢B.Z.慈善晚會的舉辦,費薄林白天要來公司,他出門沒兩個小時溫伏就被周紀接走,開始準備晚上紅毯的妝造。
溫伏不在家,費薄林也就沒有回去的必要,張朝按他的吩咐把禮服和腕錶送到Stella的工作室,同時聯繫禮服品牌方中華區負責人和運營,告知對方在晚會結束後在社交平臺進行互動。溫伏的禮服不是找品牌借的,而是費薄林作爲VIC專門挑選好款式讓人定製了溫伏的尺寸送的,今晚溫伏穿着禮服出席,品牌在社交媒體方面沒有互動,又會讓論壇對溫伏多出許多猜測和嘲諷——這些不用費薄林操心,張朝作爲特助已經妥貼地處理好了所有後續。
當溫伏坐在化妝間像個木偶人一樣被造型師和化妝師左右擺弄的時候,費薄林在茶樓的頂層包廂裏,最後一次面見許威。
窮人的冬天很不好過,十年前費薄林和溫伏靠在被窩裏抱團取暖,十年後許威一家人擠在陰暗潮溼的安置房,卻熬不過這場嚴寒。
去年年中許威的父親因爲在獄中表現良好而提前假釋,期間五年許家靠着許威母親打理的麪館艱難度日,而這幾年許威不知從哪裏得到費薄林創立思服傳媒的消息,當公司把發展重心從北京擴展到錦城時,許威便開始了他無休無止的騷擾。
兩個周前費薄林的律師幾度在私下找到許威的母親,其間不知是否有費薄林的授意,總之在律師給出的條件和耐心勸說下,許威的母親與許父離了婚,徹底斬斷了和這個落敗家庭的聯繫。
如今那個小小的安置房裏,只有許威父子與許威的姑姑在一起居住。
而那個麪館,當初本就是費薄林拿給許威母親掙錢的,如今許威母親走了,麪館自然也被費薄林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