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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這具朝思夜想的溫熱而包容的身體讓費薄林生出了無休無止的瘋狂。
在溫伏忍不住合上牙關咬了他一口後,他終於放開手,卻又因爲這一口而報復似的撞動得更加用力。
費薄林松手那一瞬溫伏得以喘息,一頭磕到寬大鬆軟的沙發扶手上,額頭隨着身後費薄林的挺動而不斷與沙發相蹭,他的指尖將沙發抓出了撓痕,一直壓抑在喉嚨裏的叫喘也化作了低沉的呻吟。
“薄哥……”溫伏閉了閉眼,試圖擠出一句完整的話,“太大……慢點。”
說完這一句他再也發不出清醒的聲音。
八年後的費薄林比之八年前更加兇猛強硬,溫伏几乎沒有反抗的餘地,任對方予取予求。
他對八年前那場牀事沒有太深刻的感觸,那時他和費薄林都還很年輕,他們兩個第一次做愛,在牀上滾得橫衝直撞,彷彿光是肌膚相親就足以讓人心神滾燙,他們對愛的感受糊里糊塗的,所以做起這件事來也糊里糊塗的,亂七八糟地開始,又亂七八糟地結束,好像過程中快不快樂不重要,擁有了彼此的身體就已經讓他們神魂跌宕了。
可現在不一樣,不管是出於藥效還是別的緣故,溫伏渾身慾望高漲,費薄林也像暗地裏突然開了竅,他們與彼此的身體無比契合,連呼吸都充斥着對方的味道。
他記不清自己渾身戰慄地掙扎了幾次,房間裏撕扯包裝袋的聲音像一場永遠不會結束的鬼打牆般的夢魘,在他頭皮發麻的怔忡的間隙響起一遍又一遍,藥效早就不起作用了,可溫伏還是緊緊地環着費薄林的腰,好像給不出了也還是要不停地給,坐在費薄林的身體上小腹痙攣地發抖也還願意讓對方繼續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