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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皎正拿着筷子，左喫一口又喫一口，補一補胃裏的縫隙。喫得胃裏滿滿的，飽腹的感覺讓她無比滿足。聽了這句話，她小小一愣，開口先問：&ldo;你拿着這個葫蘆，是要去收妖嗎?
李築然看着她，拿起茶杯的手一頓，&ldo;是啊。
他繼續把茶杯送到嘴邊，&ldo;你怕嗎?
他垂着眼，神色端正。
封皎倒很自然，&ldo;我不怕啊。
關於自己和李築然身份的水火不容她根本沒有考慮過。她想着的是她和李築然初次相見到現在，好奇地又問：&ldo;最初你見我就能看出我是什麼妖嗎?
想了想，&ldo;還是我在你眼裏一直是
一隻鹿?
她每次看進他眼裏，都是自己憨厚的原形，那真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