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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一聲。
她離開的那一天,秋意還不是很濃,天並不十分冷,而她已經裹上了厚厚的狐裘。狐裘厚重卻把她襯得瘦瘦小小的。才幾日,她極速消瘦,父親扶她上馬車時,她幾乎不能站立地靠在父親的身上,回望懷王府的匾額。
無人送她,她想見到的那個人自此不知再以哪種情形與她相見了。
王府裏。
孟贏走進封皎住過的屋子。她留下的痕跡並未完全抹去,案上還放着她前幾日沒讀完的書,她習字時用的字帖也放在一旁。這字帖是他親手寫的,原本是應青青所求,特意寫給她的。但後來封皎嫁給了他,這字帖他也再沒能送出去。
其實他自己都忘了扔在哪兒了,沒想到被到處找字帖臨摹的封皎翻了出來。他偶爾在晚上能看到她趴在桌子上一筆一劃地照着寫,一邊寫一邊毫不吝嗇地誇獎。
他沒告訴封皎這字帖的來歷,不然她一定不肯這樣誇他。
他走到牀邊,封皎每日除了寫字看書就是擺弄針線。針線籃子還放在牀上,他看到裏面整齊地疊着的,他的腰帶。
他拿在手裏。玉環仔仔細細地縫在上面,她已爲他補好了上面的繡紋。
而在另一處院子,隨祁打開食盒。晚飯廚房送來的食盒中照例有盤藕粉糕,他喫在嘴裏,卻再不是熟悉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