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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時他已經昏迷，那時候他跟慕晚晚根本就沒有一張合照。
或許知道是假的。
他再看這張照片，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又翻一章。
卻沒看到預想中的離婚證。
傅行司微微一怔，「離婚證呢？」
「沒有。」
兩人齊齊看向老兩口，老爺子喝了杯涼茶，跟傅行司說，「當初你醒來之後，你媽非要讓你們兩個離婚，我跟你奶奶不想讓你們兩個分開，就讓高律師擬了離婚協議，其中一份讓高律師給了晚晚，讓她簽了字。」
頓了頓，老爺子又說，「但是內心裏，我跟你奶奶，並不想讓你們離婚，所以協議簽了之後，一直都沒有拿去民政局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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