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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启年躲不过去，低低地“嗯”了一声。
虽然知道顾棠脆弱;像个小纸人，但他也没想到顾棠;皮肤那么容易弄出痕迹, 只是抓着腰睡了一晚, 怎么还红了？
“会疼吗？”
他低声问道。
顾棠摇摇头：“不疼, 但你下次轻一点，红了不好看。”
还有下次？
顾启年觑着顾棠;脸色。
少年;表情十分淡定, 一双清澈;眼睛坦坦荡荡，并没有表现出不开心, 也没有半点;羞涩。
顾棠这么大方, 反而令顾小少爷心情复杂起来。
顾棠什么都不知道, 单纯干净得好像一张白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