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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疑舟沒有任何可能跟她成爲朋友。
朋友是個微妙的詞彙,兩者之間要麼趣味相投志同道合,要麼擁有共同利益,她哪樣都不佔。
在殷酥酥看來,這位超級大佬的突然出現,更像是一場心血來潮的興師問罪。
識時務者爲俊傑。她沉默片刻,繼而便態度良好地賠禮道歉:“費先生,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冒犯之處,還望您多見諒。”
費疑舟聞言,很輕微地揚了下眉:“殷小姐的意思是,那晚你的話統統不作數?”
他這話,字裏行間沒有波瀾,也教人無從分辨出任何情緒。殷酥酥聽後,大腦下意識陷入回憶。
那晚她醉得頭昏眼花,除了說要交朋友,還說了什麼來着?
大約是她糾結冥思、生怕答錯話的模樣有些滑稽,費疑舟的眼神裏逐漸漫出一絲興味。他好整以暇地換了個坐姿,身子斜靠椅背,目光仍舊定定瞧她。
須臾,他好心提醒:“當時你問我,對珠寶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