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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就這樣胡七八糟地思索着,忽然有點生悶氣。
他是高嶺白雪,輕而易舉就能操縱無數人命運,從來矜平自若,而她微不足道,與他相處,時刻頭懸尖刀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慎會惹他不順心小楷大禍。
這也太不公平了。
而且所有情緒都被一個人掌控的感覺,實在是糟糕。
殷酥酥忽想起今早這個男人出現在樟樹巷,來接她時說的那句話。越是去回想,就越覺得無法理喻。
於是她看着費疑舟,熊着膽子問:“那今天早上您說的那句話,又是想表達什麼?”
“哪句?”費疑舟直勾勾盯着她,緩慢地反問,帶些明知故問的意味。
數名日籍侍者不知何時已經離去,偌大的餐廳二層,僅餘他和她兩個人。
“就,就是。”她難掩慌張,雖已儘量讓自己嗓音聽上去四平八穩,卻疏漏地忘記使用敬語:“你說你來接我,是想見我。”
“我認爲這段表述已經非常清楚,不存在任何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