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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酒壯慫人膽,醉酒後的殷酥酥神勇無比,不僅提出了要看金主老公跳脫衣舞的致命要求,還指着費疑舟的鼻子將他怒斥了一通,也算是狠狠出了口長時間被壓榨的惡氣。
只可惜惡氣雖然出了,結局卻十分悲慘。
大公子確實兌現承諾給她跳了段脫衣舞,但脫的卻不是他的衣,而是她的。所有衣服一件不剩,還把她摁在落地窗前翻來覆去疼了個遍,活像一頭荒漠裏餓了好幾天的野狼。
託那杯紅酒的福,殷酥酥喝高得很徹底,腦袋發暈四肢虛軟,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拒絕與反抗的餘地,只能紅着臉蛋咬緊嘴脣,竭盡全力不讓自己哭出聲,緋色的眼角不停溢出淚珠。
可那惡劣的男人着實欺人太甚,她越是忍,他越是狠,壞心眼地變本加厲,愈發野性也愈發強勢,打定了主意就是要撬開醉貓姑娘倔強不服輸的齒關。
小片刻光景,殷酥酥便承受不住,防線被攻破,仰起腦袋嗚嗚地哭吟起來,濃密柔軟的捲髮垂在腦後,無助又脆弱地輕晃,像搖曳的黑色瀑布。
費疑舟眼睫垂低,直勾勾注視着那張沉淪又迷亂的小臉,這副意態迷醉的嬌態,幾乎讓他看入了迷。
他手微抬,以指側緩慢撫過她滾燙的頰,低頭吻住她的眉心,緊抵着她輕問:“下次還想看我跳什麼舞,寶貝?”
他縱|欲時的嗓音磁性又沙啞,與平日的清冽冷凝截然不同,像醇厚的酒與大提琴和絃,每個音符都被具象化,粗砂紙一般摩擦過她耳側皮膚,性.感得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