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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會兒他心情再不好,只要她膩膩歪歪過來撒個嬌,往他懷裏嬌滴滴小貓似的蹭兩下,他就什麼都好了。
聽見殷酥酥允諾會“好好地哄他”,費疑舟臉上的神情雖然一如既往平靜無瀾,眼底的瞳色卻驀然轉深,裏頭隱隱有暗流湧動,連帶着輕覆在她鎖骨處的食指卻也開始發癢。
從骨子裏襲來,侵神蝕骨,撓都撓不到的那種癢。
他低眸看着懷裏的殷酥酥,不動聲色,靜候她之後的動作。
須臾,就見姑娘下定決心般鼓了鼓腮幫,深吸一口氣,吐出來,抬起兩隻瓷白纖細的小手,輕輕捉住了他描摹她鎖骨曲線的指,緩慢舉高,送到了自己那張飽滿粉潤而又小巧的嘴脣邊上。
粉嫩的舌尖像雨後春筍,從兩片脣瓣間探出頭,明顯有點緊張,有點慌亂,有點膽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在他食指指尖上舔了舔,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回去。
像極了某種警惕性很強,但又受不住美食引誘,在試探獵人陷阱里美味的小動物。
費疑舟盯着殷酥酥的脣,很輕微地眯了下眼睛。
他生來矜貴,紳士君子的面具帶了三十幾年,幾乎已與他融爲一體。又是誰,甚至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一面纔是真實,哪一面纔是虛誕。
他心愛的寶貝是世上唯一一個,真切感受過、走進過、接納過他內心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