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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嬤嬤也只能答應。
奶奶睡下了。
王嬤嬤自己守着奶奶，屋內屋外皆無些許人聲。可明明窗外是京郊特有的、被放大了的風聲、水聲、樹聲、鳥叫，還沒到傍晚，下午天就放晴了，日頭還明晃晃斜掛在西天上，她卻覺得這院子裏太暗了.
崔宅。
正院，正堂。
孟安然忐忑問出話後，屋內另外三人都不約而同有片刻沉默。
崔瑜只在思索當如何回答這問題。
而紀明遙還額外考慮的是，她該以什麼角度、儘量簡單明瞭地向嫂子說明看法。
以及，她此生亦是侍妾之女，可能立場天然有所偏頗，是否不答此話，交給嫂子的丈夫才最好。
一面思索，崔瑜已一面握住妻子的手，以示意不是她問出的話有何不妥，而是他尚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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