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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勁松笑道：“我知道，倘若我打頭陣，不論結果是否殺掉飛天神龍，齊燕然是決不會放過我的了。甚至他不僅要殺我替他徒孫償命，還要禍延我的家人呢。”
湯懷遠道：“是呀，所以我不能不告訴你，請你自己決斷。”
楚勁松不置可否，只微笑問道：“那你又作如何打算？”
湯懷遠眉頭深鎖，低聲說道：“實不相瞞，我也感到爲難！本來爲朋友不辭兩肋插刀，但、但、但——”
楚勁松道：“湯兄有難言之隱，若是不便說的……”
湯懷遠一咬牙根，終於說了出來：“楚兄，我與你情如手足，另外一個祕密，我也告訴你吧。我雖然高攀不上齊燕然，但也是有過一點交情的朋友！最少，他是把我當作朋友的。”
楚勁松道：“原來如此。兩方面都是朋友，怪不得你爲難了！”
湯懷遠繼續說道：“他那個姓衛的徒弟，生前和我交情更深。你可知道他這個徒弟是怎樣死的嗎？”
楚勁松道：“不知道。”
湯懷遠幾乎是咬着楚勁松的耳朵說話：“他這徒弟名叫衛承綱，是一個反清幫會的重要人物，被八名大內衛士圍攻，他殺盡敵人之後，本身也受了重傷，沒幾天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