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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東西都喝得。
視線飄向內殿裏模糊的人影,他開門見山,“母妃莫急,兒臣今日前來只求一事,求完便走,不會讓大祭司久等的。畢竟...藥材撐着的身子,等久了就疲軟了。”
此話一出,昭貴妃的臉色倏然鐵青,他也不理會,自顧自做自己的事。
他抬手招呼阿梟,“跪下。”
待阿梟雙膝落地,又捏了茶杯上蓋,打出去,擊落阿梟頭上的太監官帽,若無其事道:“母妃,兒臣想確認,他是否真有癡傻之症。”
“棠兒。”昭貴妃嘴裏叫得親暱,聲音裏卻再無半分溫情,“求人辦事,還這樣口無遮攔嗎?”
陸棠鳶不甘示弱,淡淡地瞥了一眼內殿,平靜道:“母妃教訓的是。兒臣只是疑惑,爲何兒臣與母族的性命,都比不上那個不服藥就無法行房的懦夫罷了。”
“放肆!”昭貴妃攥着蔽體的毛氅前襟起身,手掌拍在桌面上,震灑了手邊的茶水,“你還懂不懂尊卑廉恥!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別忘了你今天的榮華,都是我給的!”尊卑廉恥。
陸棠鳶覺得這四個字從母親嘴裏吐出,尤爲可笑。
每一次到露華宮,他們母子之間,總是以爭吵作結,有時候,會附贈他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