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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棠鳶:“你覺得我很可笑嗎?”
阿梟眨眨眼,沒說話,不是不敢再說,而是壓根聽不懂可笑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陸棠鳶沒察覺,只是自問自答,“是啊,我是很可笑。”
上天給了他頂尊貴的身份,卻又給了他一副妖媚模樣,還叫他喜歡男子。
他本不覺得斷袖是錯,可每每這種時候,他就好恨自己是個斷袖,又好恨昭貴妃。爲什麼要把他生成一個斷袖。
人說冤有頭債有主,可他尋不到帶給他苦痛的源頭,恨意無從排解,只能一聲聲叫喊給密道聽。
發夠了瘋,泄夠了憤,陸棠鳶靠着牆壁,跌坐在密道里緩神兒。
阿梟悄悄地爬了過來。
陸棠鳶理智回籠,抬腳踩上阿梟的肩膀,“今天發生在這裏的事,不準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