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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與陸棠鳶而言,阿梟的觸摸是褻瀆,而與阿梟而言,珍惜都不足矣形容他的想法。
他的體溫向來火熱,他的擁抱比被子都能溫暖陸棠鳶身上的冰涼,他用沾染過無數次血污的右手感受陸棠鳶的每一道疤痕。
曾經沙場征戰,刀劍無眼,陸棠鳶的胸口橫亙一道三寸刀疤,又密密麻麻爬滿了漸趨平坦的劍痕,側腰是北疆刺鞭劃過的深痕,大腿是寥寥的箭傷,腳踝是被敵方鐐銬磨出的暗印。
這些都是軀體不可磨滅的瑕疵,如同被褐色的荊棘束縛,醜陋而痛苦,於阿梟而言,這些卻是漢白玉上鑲嵌的金絲編織,每一處都是他貧瘠語言無法形容的昳麗。
他的指尖是拂玉的風,他的鼻尖是參拜的沉香。一手描摹,一手不忘握住陸棠鳶冰涼的腳尖,“殿下,暖暖。”
他眼裏愛意氾濫,陸棠鳶卻只是屈辱不忿,雙眼恨恨地瞥他一眼,“現在可以去鬥虎了嗎?”
第19章 傷重
辰時,鬥獸場。
十二位皇子,五位公主,三十六位朝臣及其家眷,還有駐守鬥獸場的影衛隊,由高到低注視着鬥獸場中央的阿梟,如同無心之神在審視子民的卑微。
只有常年押在地下獸籠裏的獸,僅配通過地下獸籠的透氣孔,仰望着鬥獸臺上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