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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裏的第三人,即使人家臉色如常,他還是不自然地咳了幾聲,“落月,先下去。”
“是,奴婢告退。”
阿梟沒有那麼多心思和情緒,仍高興地回想着方纔的打鬥,“我保護殿下。”他的臉上寫滿了驕傲和滿足,彷彿在勝利與榮耀之下,幾乎沒了性命都不算什麼。
看着他的樣子,陸棠鳶終是放下了茶杯,將身後的窗縫推大了一些,企圖用院外的雜聲蓋過阿梟惱人的高興,可他的宮殿裏,鮮少有宮人閒談。
支開落月,逃避阿梟,他在爲自己的無能感到屈辱。
他的每一位兄弟,都把獸踩在腳下,關在籠中。只有他,供奉似的請了這樣一樽大佛放置宮中,還讓自己淪爲了貢品,要每天陪祖宗似的打情罵俏。
像這樣單獨的時刻還好,落月和王誠在場,他總是不自在。從前他是帶着兩人征戰沙場的,現下竟和一個畜牲不清不楚,實在丟人。
“殿下冷嗎?”阿梟鍥而不捨地同他搭話,已經在攥着被角忍痛,眼瞳也難掩盈盈笑意,“有風進來。”
他不知道開窗是對他的厭惡,也感受不到陸棠鳶的冷漠,兀自燦爛,“殿下,我有點疼,可不可以不睡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