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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脾氣,陸棠鳶何嘗沒有。
父皇是個極謹慎的人,落月千般辛苦才從御書房影衛隊的換班空隙裏溜進去,不敢多拿,拿了這一次三粒的禁藥,又在房樑上躲了幾乎三個時辰,勉強踏着最後一抹夜色,等到了第二次輪換。
這藥上是他的命,落月的命,阿梟竟然就這麼廢了一顆。
阿梟的身體狀態就在眼前,一顆沒頂用,一顆廢了,萬一兩顆也沒用,要他怎麼辦。
他無法感同身受到阿梟身上的疼,直接抓起阿梟裏衣的前襟,將他的上半身勉強提起一些,另一手奉上一記響亮的耳光。
他都要氣笑了,“你知不知道這藥只有三顆?你知不知道這藥是落月捨命拿來的!”
阿梟不懂,吐了一個“苦球”怎麼就至於陸棠鳶變了臉色,剛纔還在許諾結親的事情不是嘛,上一句話是喜歡,下一句話就是厭惡,爲什麼?
他不甘示弱,“不喫!就不喫!爲什麼,你說過不要讓別人知道,這裏沒有外人,你也不喜歡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阿梟強硬到一半就開始抽噎、咳血,不連貫,沒邏輯,只剩了直白的委屈,“我不知道你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說喜歡我,又不抱我,嫌棄我,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