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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先兩聲後一聲,這是他與落月之間的暗號,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落葉是不會用這暗號來打攪他的。
落月:“奴婢帶了新的衣袍過來,殿下快去換上吧,仲元公公來過,說是昭貴妃的事情。”
“開個門縫丟進來。”
一身黃紫寬袍,一身侍衛官袍,果然落月什麼都知道,皇宮裏最不缺的就是對骯髒時的心照不宣,和避而不談。
他來不及沐浴,草草束髮,源自阿梟的不明乾涸斑跡還在大腿和小腹上殘留着,他用皇子官服把一切的骯髒都裹了去,反正他本就敗絮其中。
看阿梟也已經穿到蔽體的程度,他推開偏殿門,“落月,究竟何事?”
“奴婢不知,仲元公公說陛下昨夜夜半才處理完奏摺,獨自一人去了露華宮,宮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現在的露華宮已經被陛下的親衛封鎖了。”落月面露憂愁,“對外宣稱是昭貴妃有孕,需要悉心照料保護,但看仲元公公的意思,並非如此。”
“知道了。”陸棠鳶已經感受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回頭想叫阿梟乖乖等在這裏,就見阿梟已經穿戴整齊,換上一副侍衛該有的表情,站在他身後。
他分明該是厭惡的,尤其昨夜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面對一切未知的露華宮,阿梟站在他的身側,竟叫他意外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