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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手裏把玩着茶杯蓋,“棠兒,你可知朕今日爲何召你前來,又爲何溶血與茶杯?”
陸棠鳶的聰明謀略,沒有人比父皇更清楚,因此陸棠鳶需要裝傻,卻不能裝得太傻,比如父皇都點到了這等地步,他就不能再回答兒臣不知。
他擺出一副爲難的神色:“兒臣斗膽,母妃腹中之子…可有異常?”
此時的他與父皇之間,比起父子,更像是主子與下屬,判官與罪人,父皇的語氣總是平平淡淡,甚至溫柔,可陸棠鳶就是從中感受到了讓人喘不過氣的咄咄逼人。
“當初,朕賜你隨意出入露華宮的權力,有沒有問題 ,棠兒心裏真的不知道嗎?”
“兒臣冤枉!”賜下的座位還沒坐熱乎,陸棠鳶就重新起身行一個大禮,阿梟不明所以,也在後面跟着,“父皇,雖不知母妃今日究竟犯了何錯,但兒臣在此立誓,今日兒臣所言之事,如有虛假,不得好死。”
“兒臣約摸每日午膳前都會來看望母妃,同母妃在宮院的柳樹下切磋棋藝,昨日兒臣過來時還商議着,今日要去蘇大人府上將蘇小姐一起請來。”
他相信父皇讀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都是白日裏來露華宮,任誰也不會覺得,昭貴妃能大膽到白日放肆,因此他作爲不知情者情有可原。
而且,父皇一直憂慮的婚配,他也不再推拒絕。
“蘇小姐”三個字眼果真讓頓了頓,眼神流轉在他和阿梟之間,意味不明的苦笑了一聲,轉頭對着仲元公公說道:“仲元,去把那賤婦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