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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換一天吧,無論如何,今日終究是他的大喜婚宴,就算沒有兩情相悅之人在側,也不要讓他與一個低賤的畜牲洞房花燭啊,太諷刺,太可笑了。
“不信你。”阿梟把破碎的紅紗舉近了些,“你總是說了不算,我纔不要再被你騙。”
陸棠鳶垂眸看着自己的喜袍無言,世界上沒有真正冷情的人,每個人都有掩藏在心底的柔軟,少時夢境裏,也曾幻想過自己與心悅之人舉案齊眉。
這麼些年了,頂着父皇的期待推拒,豁出性命去主動請戰,也不願同不愛之人將就,如今卻還是撐不住了。
他嘴角牽起一抹自嘲,也還好吧,至少阿梟是個男子,若是個女子,他還真是無能爲力,給不了人家想要的快樂。
他一口氣嘆出萬般愁,“父皇命本宮七日後出征,你不要像上次那樣,太過了,腰痠。”
阿梟的反應從未這樣快過,立即展開手裏的紅紗,蓋在陸棠鳶的頭上,隔上一層朦朧褶皺,陸棠鳶臉上的絕望自棄,成了阿梟眼裏的溫柔小意。
“不會的殿下,上次是阿梟生病了,管不了自己。”阿梟輕柔地掀開“蓋頭”,學着落月的樣子,拆解了陸棠鳶的發冠。
陸棠鳶的長髮潑灑落下,鋪在牀面上,亂在枕頭上,勾進抓緊的指尖,又黏在汗溼的胸膛。
“都聽殿下的,快慢,深淺,都聽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