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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爭奪儲位的局勢沒有出現之前,陸棠鳶也有過年少貪玩的時刻,當時駐守三十二城,木匠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強裝成熟,偷偷給他送些木雕的小玩意兒。
如今他書房裏擱毛筆的架子,還是木匠送的,值得他情深意重的人,都是少年相識,如今啊,沒一個犯得着用情。
正出神,搭在牀邊的腳被人攥在了手裏,阿梟正揪着自己衣服上乾淨的地方,給他擦方纔赤腳沾上的塵土,擦乾淨後連同小腿一起塞進被子裏。
“要下雨了,殿下暖好,不要腿疼。”
陸棠鳶有許多傷及骨頭的重傷,後遺症是必然的,尤其陰雨時,鑽心蝕骨的痛癢叫人無可奈何。
這傷可是神藥都認定的無可醫治,但凡還有醫治的可能,藥效就有了去處,不會叫他只是喝了幾口血,就受了這麼大折磨。
阿梟伸了手進來,替他按揉小腿,“殿下說了,這樣不疼。”
是啊,他是這樣說了,方纔在馬背上,馬匹疾馳帶出的風太涼,跟體內的藥熱衝擊,叫他舊傷不適。
他那時哪還有心去思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直接成了阿梟一樣的直腦筋,腿疼就說疼,不是彎折太過,是舊傷復發,溫熱的掌心揉一揉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