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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梟的力氣就擺在那裏,他不肯的是,陸棠鳶也無法左右。
陸棠鳶感覺臉熱,“你把手鬆開。”
菜包子阿梟不依,把陸棠鳶的一雙手抓得死緊,彷彿鬆開一點,陸棠鳶就要屬於別人,“你說,他和我誰更重要,你明明說我纔是攻打北疆最重要的,爲什麼還要帶他一起!爲什麼心疼他危險!”
陸棠鳶的指骨都被阿梟攥得擠在一起,傳來一陣陣鈍痛,他想不通怎麼有人當工具還要爭搶個第一第二,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的兩房小妾在爭寵。
其實這事,如若只有他和阿梟在場,也好解釋。
心情好了,就哄哄阿梟說他最重要,最離不開他,可落月王誠在側,他說不出口。
心情不好就實話實話,說帶宋循走只是因爲找個趕馬車的苦力,剛纔那些不捨不忍都是他裝的,可宋循也在一簾之外,他不能說。
他嘗試周旋,“阿梟,我太累了,等回到皇宮再說,你懂事些,讓我小睡一會兒。”
這招拖延他用了太多次,對阿梟早就不管用了,阿梟要是打定了主意計較,他逃不過,“不聽不聽,你又騙子騙人,回皇宮你要救皇帝,救完你要重新出徵,更累更沒空,我要是等到那時候再問,你更有理由說我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