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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呢?”
他的語氣很直白,沒有旖旎期待,也沒有對錯過聘禮的愧疚與遺憾,眼裏流轉的就只有算計利用,他並不在乎誰的喜歡,他只在乎自己現有的優勢,還能不能夠助他逆風翻盤。
拓跋梟不再是那個直來直去的拓跋梟,只是反問,“那哥哥要不要想想自己對十二歲的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戰場上破釜沉舟,故意中箭,放出自己危在旦夕的消息,再讓落月假意阻攔,做足戲,只爲引拓跋梟到漠水崖邊。
他是卑鄙小人沒錯,可他身後有萬千大崇百姓,是北疆人侵略在先,他領軍打仗保家衛國,何錯之有?
他確實不覺得自己有錯,“我當時猶豫過,所以讓落月勸你別見我了不是嗎?我沒給你設高明的圈套,漠水崖三個字不夠讓你懷疑嗎?”
他繼續道:“我已給過你生機了,是你自己蠢笨跌入陷阱,怨不得我。”
“哥哥。”拓跋梟的聲音有些慍怒。
是,事實如此,所以呢?現在不是陸棠鳶有求於他嗎?就連這種地位調轉,也不能讓陸棠鳶哄一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