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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梟還是沒有回答。
他抱臂欣賞着陸棠鳶喫癟的模樣,這可真是太難得了,在大崇翻手雲覆手雨的九殿下,很少流露出這樣的表情——知道自己該低聲下氣,可又實在放不下架子,臉上糾結扭曲,在求生與求死之間糾結揣摩。
他並不是想打碎陸棠鳶高昂了二十餘年的脊骨,他只是心有委屈無處抒發。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再次抱住陸棠鳶,再次埋入他溫涼的頸窩,像過去的一年裏的每一次一樣,爲自己的委屈撒嬌耍賴。
他看眼前的陸棠鳶對他忌憚,踹他一腳都不敢,心裏也不是滋味,還不如一記耳光落在他臉上,氣得紅着眼尾,再好看地妥協在他的臂彎裏。可是他不能。
就像他問過的,憑什麼呢,他這麼輕易地原諒所有,陸棠鳶就更不把他當回事了,會哭的孩子纔有糖喫,他也要哭上一陣纔好。
“我想怎麼樣?”拓跋梟放下雙臂伸了個攔腰,“你隨我回北疆看看再說吧。”
他會帶陸棠鳶回去的,他還記得陸棠鳶說過的話。
那日,陸棠鳶就要與別的女人成親,他還傻傻地以爲自己真有一席之地,說要帶陸棠鳶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