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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和你裝了,我確實不曾對你心動,你知道我的處境,我哪有餘力去管這些兒女情長。”
“我能給你的就只有這副殘破身體了,若你願意收下...求你收下...”
“別說了。”拓跋梟打斷了他的祈求。
他托起陸棠鳶的臉頰,拇指摸淨了陸棠鳶嘴脣上的血跡,觸摸着脣肉的柔軟。
明明在吐血,明明孤立無援,這張嘴對他的殘忍還是這樣肆無忌憚。
也算他自作自受吧,他有心趁人之危,將陸棠鳶馴服,可到頭來他發覺自己還是更願意看陸棠鳶高高在上的樣子,打罵他也好,嫌棄他也好,總好過現在滿身鮮血,搖尾乞憐。
畢竟在他的記憶裏,陸棠鳶最美的樣子,第一個是北疆初見時:他翻牆而入,陸棠鳶揮刀斬向他的脖頸。
那時他還沒有陸棠鳶高,又因爲翻牆落地半蹲在地上,陸棠鳶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北疆的天空清朗,黑夜裏的月亮清透,月光下映照下,陸棠鳶的臉比抵在脖頸的彎刀還要冰冷。
第二個,是他們“洞房”那日,陸棠鳶的雙膝夾在他的腰側,身上纏着半透的嫁衣紅紗,眼尾和胸前的顏色,比紅紗更豔麗。
陸棠鳶咬着下脣,明明已經無法自控,臉上那副輕蔑的樣子還是一點未消。